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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老公爱上别人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悠悠。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温柔……”    清清没想到平时对她百依百顺、老实巴交的老公会作出这么坚决的选择—离婚。    清清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只是不知道会来得这么快。她想造成今天这样的后果都是自己的错。    她肩上挎着个皮包,一手牵着,一手提了个很大的旅行包。走出这个家门的时候,她想好了,怎么也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因这她觉得流泪的不该是自己,而是老公。她觉得老公比自己更委曲。    当这优美、忧伤的音乐飘过耳际时,清清再也控制不住情感的的闸门,她的泪水象断线的珠子,哗啦啦地往下掉。模糊了她的视线,冲醒了她的梦。她知道这一切都悔悟得太晚了,无法回头。    见清清哭成了泪人儿,也哭了起来。    “妈妈,不要哭,我们要去哪儿?”    清清唆了两下鼻子,强吞了泪水。    “妈不哭,带你去外婆家。”    “哪天回家,爸爸去吗?”    “再也不回家了,你爸不要我们了。”    “哇……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听到这稚嫩、揪心的哭声,清清的心都碎了,她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的声音。    清清又唆了两下鼻子,说:“小明不哭,小明不哭。”    这时,一辆客车过来,清清拉着儿子的手就上了车。    她心里乱极了,不知道这一走将如何,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车快要开了,就要离开曾经附睾炎了快四年的地方,她忍不住回过头,想再看一眼这个小村庄,这个曾经给过她爱和欢乐,今天又带给她伤痛的地方。    这是个宁静的小村庄,这里住着勤劳朴实的的人们。改革的春风吹进了乡村,这里先后办起了化工厂、竹木日用品厂、造纸厂。如今只剩下一家竹木日用品厂了。随着企业的发展,人口流动量也大了,使这里也变得热闹起来了。    “噼啪、噼啪”一阵爆竹响过,清清被婆家人扶着下了车。    她身高不到1。6米,皮肤白皙,一张秀气的脸上有一双令人为之倾倒的眼睛。她长发披肩,抹了点淡淡的装。身穿一套大红的裙装,脚下是大红的高跟皮鞋,一看就知道是个新媳妇。    乡下人结婚都爱穿红的,图个吉利。不象城里人,穿着洁白的婚纱,显得那么高雅。    清清微微抬起头来,环视了一下周围。周围就只有三幢两层的居民楼,刚才进村口的地方就是一个工厂。心里在想:“这辈子就要在这里度过么?”    在结婚之前,清清就只到过一次婆婆家,听婆婆说:“憨牯子,人老实,手脚勤快。嫁过来是不成问题的。”清清就答应了这婚事。    “憨牯子”讨老婆了,她就是清清。    憨牯子是个装车工,也会理发。长得矮敦敦的,皮肤黑不溜湫的。一个老实得近乎愚蠢的男人。因此不知道哪个吃了饭没事干的“精怪”给他取了个很贴切的绰号“憨牯子。”    憨牯子真是憨啊!自从清清进门以后,他心里就乐开了花,整天乐呵呵的,走路做事都哼着曲儿:“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每次就爱唱这两句,或许也只会唱这两句吧?    憨牯子做梦都想让清清过上好日子,因为他心里清楚,长得水灵的清清,如果不是生在那么闭塞的穷乡僻壤,她怎么也不可能嫁给他的。他拼命的,天睛就去装车,下雨天就挎着理发箱上门给人理发。只要能的事,他都愿意去做。他是真的喜欢清清,愿为她做任何事,只要清清。他最高兴的是每次赚了钱回家把钱一分不少的交到清清手里的时候。那时的他最有成就感了。    清清被全家人宠着,感觉这辈子也没嫁错人。她心甘情愿地过着在家洗衣、的日子,好让老公能安心在外。虽然在夫妻附睾炎上心里有隐情,但她想时间久了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可好日子不长,原因就是她那不争气的肚子。过门都快一年了,肚子不见任何动静。婆婆抱孙子心切,开始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偶尔指桑骂槐的。    从封建社会走过来的乡下女人,哪会考虑“家丑不外扬”的道理,不但在家找清清的碴,在外也逢人便说媳妇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清清又羞又恼,不敢和婆婆评理,就把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到老公头上。起初,憨牯子就让着她,只是嘿嘿的笑。叫她别和隐睾计较。可婆婆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骂清清。清清想: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你儿子好过。于是和憨牯子越闹越厉害。闹长了,憨牯子的憨劲终于憋不住了。弄得小夫妻俩三天二头的吵闹,家都快成他们俩的练兵场了。    清清觉得这样下去没法活了,她想缓和一下矛盾,尽是减少和婆婆在一起的时间,她就去了竹木日用品厂上班。    清清所在的车间是生产卫生筷的,车间很大,左右并排隔着的机器是两条削尖的流水线,头尾两排机器是打胚的流水线,楼上就是包装车间。车间外面,前后两个工棚。前面的是锯竹的,后面的是烘干房。在车间里工作,噪音大得难以形容,特别是锯竹发出的尖叫声非常刺耳。清清想这样也好,这样会让她忘却许多的烦恼。    清清分配到削筷子尖的这条流水线上工作。    民营企业,作息时间不规范。经常因为赶货加班到深夜。    那天又要加晚班了,清清有点不舒服。她觉得在家也清静不了,还是去加班好。可身体就是不争气,做一会又要休息一会。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眼看快到十一点钟了,还没完工,她只好先伏在凳子上休息一会。这时,管生产的厂长刘明来了。    他中等身材,相貌找不到一点可以引人注目的地方,白净的脸庞略显消瘦,象个书生,而眼睛却深隧得似一口古井。他穿着很普通,穿一件黑T恤,一条黑长裤,一双黑皮鞋。神态非常沉稳压电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走到清清的身边,斜着身子。    用一种很温和的口气对清清说:“兰清清,累了吗?”    “刘厂长,我有点不舒服,歇一会就好了。”清清无精打采地说。    “那先回家休息吧,你的事等会分给别人做算了?”刘明关心地问。    “没事的,只差一点就完工了。”清清说完就坐起来继续削。    刘明在一旁看了会,索性蹲下来帮她整理好筷子头,然后递给她削,这样清清做起来就轻松多了。    突然,清清莫明其妙地觉得全身燥热起来,脸也胀得通红。    从那以后,清清常常莫明地想刘明,一想到他就觉得有一股暖流溢满全身。想他那关切的眼神,想他那体贴的一举一动。憨牯子怎么也没法和他比。于是就想方设法的接近他,希望引起他的注意。想到他,她总是无法释怀。    外人看来,刘明有个美满的家,他有一个的妻子和一个的女儿。    刘明家住县城,妻子带着在城里上学,他一般一星期回家一趟,日子过得也算平静安逸。    俗话说:“牛儿栓在草垛底下,哪有不吃草的。”    爱情有时泛味有时痛苦;正向往的,已经得到的平淡。    也许是清清那不安份的天性,促使她对老公越来越不满意,怎么也不甘心被如此男人套牢今生。于是偶尔请刘明,工作之余就去帮他收拾房间,看到有脏衣服就偷偷帮他拿到小河里洗干净。一来二去,他俩的心就象雨点和水珠那样,一碰即合。单身男人哪经得起女人的,于是那些日子,清清总是以加晚班为由和刘明在一起,常常是深夜才回家。    憨牯子也没多想,真以为老婆在加班,自己白天做事累了,也没时间去过问清清的事。吃过晚饭,看会电视,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    清清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子,嫁过来后和周围人的关系处得不错。    从竹木日用品厂大门口出来,穿过马路,河对面就是个南杂店。南杂店就是从河面支起的四根水泥柱搭起来的一个小木屋。从马路这边搭了一个木护栏的木桥到对面的小木屋。夏天的傍晚,常有人站在上面乘凉,聊天。    清清是小木屋的常客。因为小木屋的主人兰叔和她是本家人,所以她亲昵地称兰叔为“叔”。省略了姓氏。    兰叔退休没几年,刚过60岁,但头发白得差不多了。不过年轻时当过兵,练就了硬朗的身体。现在腰板还笔直的。高高瘦瘦,看上去还挺精神的。    兰叔家刚搬到县城不久,因和老婆性格不和,就一人留下来开了个南杂店。    清清把兰叔当自家人,看他一个人在这比较随便。偶尔叫兰叔去家里改善伙食,有时煮早点也顺便多放点叫兰叔来吃。慢慢地彼此之间就产生了一种尴尬的东西。清清没想到兰叔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有时候,女人的所作所为是该把握一个度的,特别是对男人。不然难免会让男人产生错觉和误解,这样麻烦就来了。    以防误会加深,清清后来就尽量少去兰叔店里。    一段时间以来,因为要赶货,晚上几乎天天要加班。忙得清清没有喘气的时间。可再忙她心里也一直在想着刘明。她不知道刘明为什么越来越少的到车间来了。她想就是忙也不可能没有时间下车间吧?只要是上班她就在想他,很想见到他,想和他说说话。忽然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紧锁眉头在想:刘明会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呢?    想到这,她就迫不急待的想见到他,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赶完货那晚,才十点多钟就下班了。看到刘明房间里还亮着灯,她没有急着回家,独自去了刘明的宿舍。走到门口,她作了个深呼吸,然后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刘明打开门,一手撑在门框上,没有一点想让清清进房间的意思。清清看到这种情形,如当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使她的身体一下从头凉到脚跟。    清清强忍着被冷落的感觉说:“能进去和你说两句话么?”    刘明淡淡的说:“太晚了,明天要去送货,想早点休息。”    “就两句,也不行么?”    “嗯”刘明想了想,“说吧,就在这。”    “好,就在这。”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没有啊,工作忙。你是知道的。”    “忙?就连来车间的时间都没有吗?”    刘明不语。    “为什么?为什么嘛?”清清的脸色气得铁青。    刘明作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说:“我也是没办法,就和你直说了吧。我们的事好象传到我老婆耳朵里去了,以后少来我这吧。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弄不好……哎!对不起!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末了还刻意的补上一句:“往后就别来我这了,拜托!”    清清又恼又气,转身就跑了。刘明转身就关了门,居然没目送他离开。    回到家,老公打着呼噜,睡得正香。清清郁闷到了极点,她想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可靠的。听着平日最讨厌的老公的呼噜声反倒让她觉得心里很踏实。看着熟睡的老公,她脸上掠过一丝歉意。    憨牯子翻了个身,也许是灯光剌着了眼晴。他睁开迷糊的双眼:“清清,怎么还没睡呢,又加这么晚啊?”    “以后加班可能会少点了。”清清知道他听不懂她话里有话,其实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伸手关了床头的灯,清清躺下了,可心里还在想刚才的事,她觉得刘明太无情无意了。忽地,一个愚蠢的念头闪过,她想也不想,就决定用和兰叔的进一步交往来报复刘明。    可悲的女人,幼稚的女人!怎么可以钻这样的牛角尖呢?这不明摆着和自己过不去吗?这哪是报复刘明,分明在作贱自己。女人的悲剧往往就是这样由自己一手造成的。    好久没有加晚班了,清清晚上没事就拿着毛衣去兰叔店里织,天气惭惭凉了,她想给老公织件厚点的毛衣。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清清早上刷牙就老想吐,而且吃东西的味口也变了。老想吃酸辣的,开胃的东西。    到底是过来人,清清的这一些细小的变化都被婆婆在看眼里。莫非是怀上了?婆婆想。想到就要抱孙子了,婆婆就改变了对清清的态度。    清清看出了婆婆的心思,脸上立刻泛起了红荤。自己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    真是谢天谢地,居然真的了。高兴过后,清清又担心起来。她担心不是老公的而是刘明的。她在想和老公好象都没成啊?怕归怕,总比怀不上强,她要当妈了可是真的。这样一想,心里就轻松多了。    清清辞去了工作,一心一意在家待产。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眼看只差两个多月就要生下来了。没有了刚开始的妊娠反应。她常去兰叔的店里买零食,想尽量多吃点东西,好让小宝宝长得胖点。    初秋时节,虽然夏季的炎热还没完全退去,蓝色的天空显得格外的深远和辽阔。空气中少了潮湿滞重的水份,变得清爽多了。    清清挺着个大肚子,脸上洋溢着做母亲的骄傲。一腆一腆地朝兰叔的店里走来,远远地,她看见一个皮肤白皙,线条优美。身穿白色休闲裙装,款式飘逸、大方的女子站在桥上。    好眼熟哦!那不是刘明的妻子吗?    她的脸庞之中透着端庄,她的眼睛迷人之中更有一种淡泊的沉静。她不经意的站在那,不经意的流露出的气质和神态。秋风吹动她的裙女与长发,犹如一幅画,那么动人心魄。    清清禁不住在心里说:“太美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非常的愚蠢和荒唐。突然觉得自己在刘明老婆的面前象个可怜的小丑。    清清没敢和她打招呼,买了点爱吃的东西就回家了。    晚上一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着,总在想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房间里静悄然的,只有墙上的电子挂钟发出轻微的“嚓、嚓”声,而这种静更让她心慌。    这样的夜,宁静、安祥。她却没有一点睡意。此时,老公不在身边,她心里忽然生出些许怜悯。她问自己:“这样做对老公公平吗?结婚了,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很无耻,她痛苦不堪,不能自拔。    日子在她的烦燥与不安中一天天过去。    转眼已是深秋,天天渐渐凉了,秋风吹动着满地飘落的黄叶,卷起一阵阵尘土,给大地蒙上了一层苍凉的色调。    清清怀着一种比秋色更苍凉的心情,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小宝宝胖乎乎、黑黝黝的。两只大眼睛骨溜溜地转着,非常。    清清看着挺象憨牯子的,产前的担忧没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种失落感。    的到来,给家里增添了不少欢乐。婆婆对她的态度也友善多了,日子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但她内心深处对刘明的思念与日俱增,似乎成了她胸口的一道伤痕,隐隐作痛。“爱之深,恨之切”,她无法接受刘明的冷漠、无情。她决定报复他——用自己的身体。    兰叔作为长辈,清清生了特意买了一些婴儿用品前去祝贺。这更使清清觉得兰叔对她还有“意思”。    为了报复刘明,她常抱着去店里玩,一坐就是半天。总是故意当着兰叔的面掀开衣服给喂奶,以此兰叔。    兰叔似乎看出了清清的心思,就等着“温顺的羊儿”上套。    过几天就要满周岁了,奶水也不足了。婆婆说断了奶,由她带让清清还去工厂上班。    那天晚上下班后,清清去兰叔的店里买奶粉,刚巧没有其他人在。当清清递过钱去的时候,兰叔不是接钱而是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她的脸刷地红了,一种触电的感觉让清清本能地缩回了手。她扔了钱,提着奶粉就跑。    断奶后,清清就是工厂上班了,这样就能多看到几次刘明,恨归恨,她心里还放不下他。    刘明偶尔下车间检查生产。可每次都不走清清所在的流水线这边过,目光也老躲开她,这让她很伤心。更增加了她报复的决心。    一天中午,清清去店里买奶粉,刚好刘明也在。她斜了他一眼,故意很热情地和兰叔说话。买好奶粉时进店坐下,她不知道是因为刘明在还是别的原因,她只顾和兰叔说话,没理刘明。没想到刘明也没和她打招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失望极了。    之前,兰叔对她和刘明的事也有所耳闻。这时候他更看出了这女人的心思。    兰叔心里窃笑,他感觉到彼此内心存在某种默契的东西,心想迟早我会得到这个女人。    当两个阴暗的人的阴暗的心里相撞时,就会发出沉重的声音。同时会牵出某些悲哀的结局。    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从工厂出来已是十一点多钟了。兰叔店的灯也熄了。清清借口买奶粉,敲开了店门。    “又要买奶粉了?”兰叔轻柔地问。心里暗暗高兴。    清清屏住呼吸,沉默了片刻说:“想进来喝点茶。”    “进来吧。”兰叔怪怪的点点头。    清清回头看了看寂静的夜,进了小木屋,随手关上了门。    兰叔突然觉得自己象个做错了事的,她的到来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清清有备而来,倒是显得轻松自然多了。    沉默了一会儿,清清用忧郁的眼神看着他说:“能陪我喝点酒么?”    “现在吗?”兰叔紧张的问。    “嗯,就现在。”清清露出一脸的伤感。    “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也许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矛盾,受清清的情绪感染,兰叔内心的苦恼也突然冒了出来。于是,他拿出一瓶高度酒,两只杯子,店里拿了一些零食。两个“天涯沦落人”喝起酒来了。    清清其实不会喝酒,刚喝了一小杯脸就通红,头也觉得晕乎乎的。她一手扶着桌子站起来,歪歪斜斜的朝门口走。    兰叔见状,连忙起身去扶清清。清清顺势倒在兰叔的怀里。兰叔一手紧紧地搂着她往睡房去,另一只手将脱下的衣服扔在床上,将脸贴到了她的胸前,吻着吻着,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吻了一下她那温暖湿润的唇。轻声说:“小妖精,这可是你自己撞到狼嘴里的哟!”    清清喃喃地:“做你的女人感觉真好!然后泪流满面……”    不知过了多久,墙上的摆钟敲响了,似乎在提醒她该回家了。    她跳下床,麻利地穿好衣服。嘴角泛着淡淡的笑,兰叔站在桥上目送着她回家。    早上醒来,窗外已是阳光明媚。    吃过早饭,她去上班。来到车间,她感觉怪怪的。不知道是自己心虚还是别人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好象别人在她背后议论什么。她觉得周围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似乎本能地要捕捉什么,她肯定这不是空乏的感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出她所料,那晚发生的事不但周围的人知道而且兰叔老婆也知道了。    兰叔的老婆朱姨,五十来岁,虽然生了二儿二女,依然风韵优雅,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朱姨来的那天下午,清清正在车间上班。她一下车就去了清清所在的车间,她冲到清清跟前,没等清清反应过来,扬起手,一巴掌打在清清脸上。然后一手抓着清清的衣襟,一手抓着清清的头发使劲往外拖。朱姨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边拖边骂:“狐狸精,不要脸。兰叔和你爸爸年纪差不多,还去勾引他。”一直把她拖到大门口。    清清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只好低着头,用双手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一声不吭地站在那。此时,她感到自己象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无地自容。    她想哭,却哭不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心里的痛,胸口的堵。只有压抑不住的眼泪默默地往下流……    她没有申辩,没有任何解释。因为婚后附睾炎带给她心灵上的伤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三个男人是她心里的三道伤疤,伤疤形成的原因不同,在她心里疼痛的感觉也不同。    生命的美不在于它的绚烂,而在于它的平和,生命的美不在它的,而在于它的平静。    这些日子,她经历了人生从未有过的空虚与失落。    晚上一个人默默地躺在沙发上,没有了痛苦,没有了恼怒,对一切已经无动于衷。她麻木了……    过了今晚,她将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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