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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里的爱情


    停止的爱情

    我叫肖军,三十二岁,著名外科大夫。站在手术台前,翻动手术刀。我觉得自己不是在解决病人的病痛,而是在奏一曲我自己的乐章。对于我来说,每一个生命好像都很透明。生与死没有界线。这样说来,对于一名著名外科大夫的形象似乎有损。如果你硬是指责我肖军麻木,没有医德,抑或没有同情心。我不在乎这样的指责。

    我没有权利决定生死。尽管在我手术刀下得到第二次生命的人数不胜数,我还是这个观点。你的生跟死与我无关。

    但这不排斥我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也不妨碍我尽我所能拯救生命。可当我的妻子白依然躺在我的手术台上的时候,我握手术刀的手第一次有了颤抖。

    那是一个阳光的早晨,依然在高架桥路段出了车祸。依然的血在出事地点十分的刺眼。这一点是依妍告诉我的。我也能想象的出来。在医院看到血肉模糊的依然,见惯这种场面的我身体强烈的发抖。依妍走过来泪眼婆娑,扶着我的右臂说姐夫,只有你才能救姐了。你可不能垮掉啊。

    依然的手术,考虑到我情绪上的问题,医院领导坚决不同意我来主持。一向服从上级安排的我,这回我说什么都要为我的妻子手术。如果依然知晓,她也会赞成的。我们结婚三年来,她的温柔体贴、她的信任是我取得医术成就的源泉。每一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里,依然总是用她女性的细腻为我打气。有时候爬在依然的身上,我才能意识到自己所有的付出是值得的。我相信我和依然会相守到老。

    早晨我来上班前,还亲吻着睡梦中的依然,如今她却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了。我捏着助理递过来的手术刀,半响停在空中落不下去。助理拿过手帕抹去我额头上的汗珠,我看到她的眼神充满同情。也许她在想眼前的主刀医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倒了下去。

    虽然我在X光片下看到了依然的伤势,但是真正看到依然体腔内被撞得粉碎的内脏,我晕了。用医生的认识知道依然生存的几率为零。依然,你一定很痛。我的心脏也在这一刻被撞得粉碎了。

    整个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当依然的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我失去了支持自己体重的力量。我倒在了手术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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