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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爱饥渴”让我没有方向


  ●她自幼父母双亡,由外婆和阿姨照料长大。她渴望早日拥有一个自己的家。

  ●当男友为了分房子而迅速求婚时,她立刻答应下来,谁知婚后并没有得到期望中的爱和亲情。

  ●正在她办理离婚的当口,她遇到了另一个他,发现他跟自己同病相怜……

  “家”是小青故事中一条最突出的主线。因为对家的渴求,对爱的渴望,她匆匆结婚。然而婚后不久,她迅速发现在这个家里,她得不到精神慰藉,找不到归属感。于是她想要挣脱,再度去寻找爱情,然而等待她的,却是又一次伤心和失望……

  他不许我“偷”手上热气

  坐在我面前的小青,面容姣好,然而面色憔悴。我只说了句,我们开始吧!她的眼圈就红了,还没来得及讲她的故事,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下来。

  我父母走得早,从小我就是一个人。虽然有外婆和阿姨的照顾,但那种爱毕竟跟父爱和母爱是两样的。可以说,我一直处于对爱的饥渴状态。因此,成年后,我特别渴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能有一个真心疼爱我的人。在这样一种情绪的左右下,2001年我认识了子飞。跟子飞在一起的日子,平平淡淡、波澜不惊,不过,那种有一份牵挂的感觉让我觉得温暖。年底,子飞家要拆迁,为了能多分点房子,他迅速向我求婚。一想到能拥有一个家了,我欣然答应。然而,婚后的附睾炎却与我的想象大相径庭。我发现这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家”,仅仅是栋房子而已。在这栋建筑物里我看不到那种我渴望已久叫作“爱”的东西。

  领证后没几天,我跟子飞一起逛街。在买了一大堆东西后,我身上的钱不够就让子飞垫了两百元。我觉得夫妻间这点小钱有啥好计较的,还不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没想到,三天后,子飞居然煞有介事地让我还钱。开始我还当他开玩笑,可后来看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才发现他是认真的,我当即懵了。还掉钱,我觉得心里莫名地“挖塞”。恋爱时,子飞似乎还挺大方,来回都打车接送我。结婚后真正两人过起日子,不管上哪儿都变成了公交来回。过日子节俭点是应该的,这点我能够理解也表示赞成。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却是子飞在公交车上有了座位就一屁股坐下,从来不顾及一旁拎着大包小包、腿都站硬了的我。为这事,我们曾经大吵一顿。然而,结果却依然没有多少改善。有件事说出来也许更匪夷所思,我们结婚一年多,子飞从不肯让我在冬天牵他的手。为什么?他说我的手太冷,拉着他会把他的热气都偷走,那样他会感冒的。面对这样一个丈夫,我还敢奢望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呢?爱情?亲情?一丝都没有。

  如果说丈夫的自私让我觉得心寒,那么婆婆的专横就更让我觉得难过。她早年离异,子飞是她一个人一手拉扯大的,因此她对这个儿子特别宝贝。她对儿子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使得我们夫妻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独立的私人空间。刚结婚还住在老房子时,家里明明还有间小阁楼,可她硬是要跟我们夫妻一起挤在楼下的一室户里睡觉。每晚,我们睡床,她就睡我们对面的沙发。后来,拆迁搬了新房,我和子飞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我想这下总该自由了吧,岂料我们还是没能逃过婆婆的监督。只要她想进我们房间,随时推门而入,从来不敲门。子飞对这一切没有任何异议,他每天回家仿佛就只知道和打游戏,其他的事情他都没感觉。

  “家”,我的确有了。可在这个家里,我得不到任何的感情慰藉,它让我变得对爱更加渴求。2003年,子飞因为一点家务琐事竟对我大打出手,我终于忍无可忍向他提出离婚。不过,因为经济上的一些牵扯,我们暂时只能维持分居状态。

  “渴爱”让我们同病相怜

  就在这期间,我遇上了正洪。第一眼看到他,我觉得他特别寒碜———头发乱糟糟地趴在头上,皱巴巴的衣服早已洗得褪色,一根烂得几近断裂的皮带勉强搭在腰间,脚上那双老式的皮鞋已严重变形,鞋跟处隐隐可以看到袜子的破洞。尽管朋友介绍说,他在单位有着不错的职位,可在这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身上,我看不到一点意气风发的痕迹。

  可以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虽然深刻,却并不美好。我并没把他放在心上,可他却紧接着每天发问候我。他的嘘寒问暖、父亲般的关切,很快击溃了我脆弱的包皮过长防线。以前在外婆家里得不到的父爱的感觉,在子飞那里得不到的爱情的感觉,在正洪这里一下子得到了补偿。以前我生病发烧几天,子飞也不一定察觉,可现在我只要头发多掉几根,正洪都会心疼唏嘘半天,那种感觉就像忽然从地狱升进了天堂!尽管我心里清楚,正洪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家室,可我的包皮过长天平已经被他的一条条给压得失了平衡。仅第一个月,他发给我的就有1300多条。

  随着我们的联系更加频繁,我发现正洪原来也是个需要爱的男人。他老婆职位比他高,他在家一点地位都没有。认识我那会儿,他已经在家里的地板上睡了两年。他说他的工资卡都掌握在老婆手里,平时他可以自由支配的零用钱简直少得可怜,这就是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么邋遢。这些让我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我觉得也许是上天故意安排我们两个缺爱的人这样相互依偎取暖。相识后的第四个月,我终于在无数次矛盾挣扎后决定和正洪正式交往。

  交往是甜蜜的,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对爱的满足,而正洪在我的料理下,也开始脸色红润、衣着整齐。也许同样出于对爱的饥渴,我们都加倍地对对方好,希望可以补偿对方过往所受到的伤害。这样的日子,我过得很知足但又很不安,每一天都仿佛是偷来的一样。有几次我承受不了自己巨大的包皮过长压力,向正洪提出分手,可每次他都跟疯了似地放下手里的活儿从办公室冲出来找我,看到我就“扑通”一声跪下,求我千万不要跟他分手,并安慰我说,他肯定会跟老婆离婚。每次被他这么一跪,我就心软了。后来,他大概为了让我相信他的诚意,主动提议去拍结婚照。那次,我特别,拍完后,整天念叨着要

  去拿照片,然而直到今天我都没有看到正洪拿回来的照片。当时他说自己不方便把照片放在家里,所以寄放在同学家,等有空再拿到我的住处。

  可惜,自此他的那个同学就总是在我们要去拿照片时碰巧有事不在家。后来我才明白,他可能是害怕两人翻脸后,我拿了照片去要挟他。

  今年四月,就在正洪一直宽慰我说他要离婚时,我发现自己了。我欣喜地告诉他,他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即为人父的喜悦,让我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得出小青对正洪的感情很深。之前在说子飞对她拳脚相向时,她都一脸平静。可一提到正洪,她立即泪眼婆娑。说话间,她还不时摸摸自己的小腹,甚是疼惜。

  他提出冰冷的质疑

  也许我的使得正洪真正面临了许多实际的问题,他虽没说什么,可我感觉得出他思虑重重。我们交往期间,他的衣着穿戴都是我在打理,可那天我帮他买了一双皮鞋,他却面无表情地接过去,试都不试就放在一旁。我不明白,他的态度怎么就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后来才知道他在办理离婚的事情上有了耽搁。其实,如果我刚时他明确表示不要这个,我肯定尊重他的意见。可他始终模棱两可、不肯表态,直到三个多月,他才告诉我“离婚办得有些困难”。那时候,我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小生命在我肚子里的存在,感觉到它在踢我、它在运动,我已经舍不得放弃这个生命了。

  作为一个在职场混了那么多年的人,正洪非常懂得语言艺术,他说话从来都保留三分,不把话讲死。没想到这一招,他最后也用到了我的身上。前些时候,他突然带了两个律师来见我,说什么让我了解他和他老婆离婚手续的办理进度,分析其中的难点。当时我就纳闷了,离婚是正洪和他老婆的事情,犯得着把律师请来跟我谈话吗?后来律师一张口,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哪里是在分析离婚案例,明明是来向我发出警告的。律师把我跟正洪继续交往下去对双方的危害都罗列出来:正洪离婚的事一闹起来,必定在单位造成不良影响,如此势必要阻碍到他光明的仕途。这次尴尬而艰难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不过,那次谈话让我意识到,也许对于不惑之年的正洪来说,一旦触及到他的仕途、他的利益,所谓的爱情顿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之后的那场闹剧更让我对这个男人彻底死心。说实话,经过律师事件我对正洪已没多少信心,更不指望他陪我上医院做检查了。那天,我找了个男性朋友陪我去医院,刚巧被正洪的一个朋友看到。正洪仿佛终于抓住了我的把柄似的,死死揪住不放,一个劲地盘查那个男人是谁,还拉我出去跟那个“目击证人”对质。说到最后,他冷冷抛出一句:“你确定那个一定是我的吗?”这话从正洪的嘴里说出来,无疑跟当众扇了我一耳光一样让我觉得羞辱。这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居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心都碎了。那一天,我哭得人都瘫软了。作茧自缚,我知道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说之前跟子飞的婚姻是一场错误,那么跟正洪的爱情则是一场灾难。经过两次失败的教训,我不知道我是否能从“爱饥渴”的盲目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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