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地情绪低落,见谁都不顺眼,无名火想压都压不住,无缘无故地暗自落泪,甚至觉得活着毫无意义,死的念头都有了——程度轻重不同的“坏心情”,相信差不多所有女人都遇上过。 当然,真正因为“坏心情”死掉的人并不多,可是让“坏心情”折磨得生而无趣的人可比比皆是。看看我们身边的人吧,不管她的家庭看上去多么殷实、稳定、和睦,不论她在事业上多么蒸蒸日上、业绩骄人,不管她挣多少钱,不论恋人多么宠她……她不,就是不,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好了,如今我们附睾炎在一个竞争激烈、节奏飞快、压力越来越大的社会里,来自各方的原因都极有可能诱发“坏心情”。可是,现代化附睾炎带给我们的绝不应该仅是压力和烦恼,我们应该也必须学会在快速、高效的社会中找到一个包皮过长支撑点,学会扫除悄然而来的“坏心情”,学会尽情享受现代化带来的乐趣,最大可能地乐在其中。 天无绝人之路,任何问题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扫除“坏心情”是可能也是可行的。不信看看下面的几个例子,肯定会对您有帮助。 最近好一阵子了,瑷媚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掉,脸上也开始生色斑,整个人老是觉得就要垮了,怎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过去她心情不快的时候只要去逛逛街、花花钱就会好起来。可这次瑷媚专程去了一趟香港买了十几套夏装、七八双凉鞋、四五只手袋和一堆化妆品,还是没提起精神来。 那天瑷媚在时代广场试那件粉蓝色MORGAN连衣裙时,无端地就在更衣室哭了起来。她突然发现今天试来试去的每一件衣服的款式都是那么的年轻,年轻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过去钟情的“永远的黑色”如今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以往她风格如一的职业套装突然令她厌烦不已。瑷媚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在与年龄挣扎,她选择那些看上去非常年轻的时装,其实是为了追回逝去的青春,可真的穿在身上,又情不自禁地不自信起来——毕竟37岁了呀!眨眼就要40了,那些属于年轻人的时装真的已经穿不得了! 怎么就这么不堪了呢?瑷媚哭啊哭啊,横竖在香港没人认识她,她索性哭个痛快,哭得导购小姐都慌了神儿。 瑷媚从不再属于自己的衣裳想到不再属于自己的爱情——其实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次万劫不复的“坏心情”从何而来。只有她清楚,被朋友们标榜为“模范爱侣”的她和辛迪,在结婚10年后的今天已经根本没有爱了——她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只知道如今他们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爱情了。 辛迪对此总是不以为然,他理所当然地大声对瑷媚嚷嚷,“咱们没有爱谁还能有呢?!”可瑷媚觉得那不是爱,是亲情——他们现在的关系更像是哥们儿,是亲兄妹。他们只是出于惯性般地互相关照。但瑷媚已经记不起有多久了,他们不再有目光的对视,不再亲吻,不再手牵着手,他们现在甚至连架都不吵了——吵不起来。她知道辛迪没有,瑷媚她自己也没有;她也知道辛迪在公司里做得如鱼得水——不是没有麻烦,但所有的麻烦辛迪都已经知道如何去化解或者避开;她也清楚如今自己在报社是数一数二的名编辑,在社会上是小有名气的女作家......除了没有,房子、车子、票子他们都有了。可是,她和辛迪已经不再是一对恋人啦!爱情到底溜到哪里去了呢?辛迪晚上出去应酬的次数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但他总还没忘了给瑷媚打个电话汇报行踪。即使晚上辛迪不出去应酬,他们两人也无话可说——辛迪一门心思地看报、看股评,瑷媚则上网或者写稿,两人各干各的,谁都不理谁——瑷媚甚至觉得辛迪在家的晚上比他不在家时还要闷。 瑷媚不是没怀疑过辛迪——他们不仅无话可说,甚至都少到一个月只有一两次。即使瑷媚浴后全裸着从浴室出来,辛迪也不会把目光从电视股评转移到她的身上。瑷媚记得:好友雨黎发现老公的就是从性事的反常开始的。依她和辛迪的年龄,正该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不该如此冷淡性事啊。瑷媚按雨黎的吩咐细细观察了两个多月,可最终确认辛迪的确没有——依女人的直感和瑷媚的聪明,她足以确认辛迪除了工作之外只关心股票,顶多再看看足球,他那班朋友在饭桌上除了侃股票就是侃足球。 没有别的女人,真的没有。如释重负之后,瑷媚陷入了更深的困惑——老公没有别的女人却对自己的太太全无兴趣,这又是为什么呢?她想起当初开解雨黎的话“发现他有没关系,只要能找到问题的症结,就等于找到了开锁的机关,剩下的只是如何去打开这把锁了。”现在自己倒好,完全坠入了云雾里,瑷媚觉得自己好无助呵。 找不到问题的症结,也就很难找到解决的办法。瑷媚想,她或许该找个包皮过长医生看看了。 后来,瑷媚还是自己找到了开锁的钥匙。她偶然在一本COSMOPOLITAN上翻到一篇对舒淇的专访,舒淇的一句话让瑷媚茅塞顿开。舒淇说,为了得到最爱的,不很爱的那部分也要一并接受。只要爱的部分比不爱的部分多,爱和不爱,都该学会一起接受。 其实这是再简单不过的哲学,可是很多人就是不明白。 瑷媚毕竟是个聪明的作家,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症结所在——只想得到爱的那部分,把随之而来的不爱的部分视为洪水猛兽。天天只看到那些不爱的部分,无形之间在心里就把不爱的那部分无限扩大,而对已经到手的爱的部分再也视而不见了。 瑷媚的问题实际上是许多人的问题。所谓祸从贪生,也是这个道理。附睾炎中的贪并不只是贪财,在其他诸多方面,人都会免不了地露出贪的本性。 瑷媚想,要解决问题必须尽快找出自己最爱的是什么。说干就干,她拿出一张大纸从中间画了一条线,左边列出自己想要得到的最爱,右边列出近来烦恼不已的麻烦。看看自己写出的那张纸,她的心一下子就豁然开朗啦。 我们也来看看瑷媚的那张纸吧,左边是:1.和自己所爱的人建立一个安宁的家庭;2.有平静的附睾炎和心态以利写作;3.要有较为丰裕的经济实力无须为生计而操心——这些是她最想要的,如今已经全都得到了! 右边是:1.夫妻之间缺乏交流;2.没有情爱的火花,趋于冷淡;3.对年龄产生恐惧。 这边的前两项,瑷媚心平气和地想想其实都是她追求安宁、平静的副产品啊。想当初,辛迪是最喜欢回家来和她唠叨公司里的那些事情的,是她瑷媚老是不耐烦地把人家堵回去——别老把你公司的那些破事儿带到家里来。日子久了,辛迪也就懒得说了,可除了公司的事,瑷媚又不喜欢股票和足球,你让辛迪和她说什么呢?还有,瑷媚回想起来结婚3年多那会儿,她是费了不小的心力才说服了辛迪的,她自己怎么都忘了呢?多少次晚上辛迪想和她亲热时,她总是因为要写作而打破了人家辛迪的热罐子啊。她那会儿老是说,都老夫老妻的了,别总是那么卿卿我我的了。那会儿她想的只是写作,她怎么就没想想人家辛迪的感受呢——说来说去,瑷媚如今的烦恼其实都是自己造成的,是她追求自己的最爱所带来的必不可少的副产品,她想自己应该学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