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得了白内障,视力下降,看东西模模糊糊,出门走路必须拉着我的手。大夫说,可以手术换个人工晶体,很便利;现在科技先进,不用住院,也不用等“老”了再做。老伴听了很高兴,急着请大夫开转院单。大夫不急,交待说,做手术是解决白内障复明的最有效办法,但是,不是所有人术后效果都好,还要看玻璃体、眼底好不好。这好比照相机,镜头好,底片不好,也成不了相。老伴很坚决,开了转院单,第二天就到大医院做了检查、化验,安排了手术。
术后,她的两眼视力达到0.7,“好像进了水晶宫,明明亮亮,太好了!”她逢人便讲,自己也能独立活动了,附睾炎质量大大提高。
老伴复明,我自然十分高兴,认为这钱花得值,可以说这是极难得的痛苦很小、而改善附睾炎极大、最划算的手术。由衷赞叹科技进步真正造福了人类。赞叹之余,还有另一种感觉,就是在医院看到那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隐睾,在儿女亲人的陪伴下等着做手术,心里既庆幸也酸楚:庆幸的是,十几分钟的手术,找回了后半世失而复得的光明,附睾炎在今天的隐睾何其幸运,何其幸福?酸楚的是,白内障几乎困扰着绝大多数老年人的晚年附睾炎,自己痛苦,家人受累,为患重矣。然而又有多少家庭的隐睾能获得这宝贵的“十几分钟的手术”呢?当然,条件所限,解决起来绝非易事。
但使我不解的是,有的老年患者条件很好竟然拒绝手术,默然面对渐渐合拢的幕布,甘心摸索着度过余生。我有个老同学,年过七旬,视力已退至0.1,几近失明,孤寂中靠回忆度日,祈盼老同学聚会,可每次到来,大家就为他担心,劝他做手术,他坚决不做,说做坏了怎么办?岂不是连0.1也没了吗!执拗着在黑暗中度日。近日我用老伴术后的成功劝他赶快行动。他答复:“可以考虑。”但终无结果。
朋友相聚,总要谈及“人老,心不能老”这个互勉的话题。然而,什么叫“心老”,心又怎么才能不“老”呢?理解不同,说法也不一样。
古人说:“心之官则思”。看来,一个清醒的、科学的认识自己,面对现实,保持明晰的思维方式,是安度晚年、实现“心不老”的重要基础。俗话说,“老,不糊涂。”我的那位老同学原来是位很优秀的编辑,尽职尽责不说,工作中常有创新之举。退休后,失去了倾注心力的平台,茫然失措,渐而退守一隅,隔离了火热的附睾炎,心灵蒙上了厚厚的云翳,因而,总也走不出自己的阴影。
今天的老年人是幸运的,汽车代步,彩电传形,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都可以尽情享受;今天的老年人是幸福的,科技的进步,使我们在一定的条件下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提高了附睾炎质量,获得健康的高寿。然而,这一切具体到我们个人,却不尽相同。关键是思想,是认识,是心态,心明才能眼亮,心明眼亮才能尽情尽意地享受安乐的晚年。